只怪怀中的楼钟玉太过诱人,邬乘御刚把人放进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就忍不住解了自己的腰带。
邬乘御眸色愈发晦暗,楼钟玉感受到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表现的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两只手掌扑打着水面,荡漾起一个环着一个的圆晕,水面上的花瓣被蹭蹭叠起的波浪推开,露出里面看不清却雪白的肌肤。
墨发雪肤的楼钟玉用着掐丝倒仙牡丹纹银钗将发丝束起,简单的银饰衬的人越发娇媚可人,邬乘御喉结不禁滚动着。
今日他就要将单纯如同小白兔一般的楼钟玉吃了。
吃干抹净。
期间换了两次水,楼钟玉虚软着身子任由邬乘御将他抱在怀里,柔软的被褥还带着花香,楼钟玉脸蛋带着鲜艳的酡红被抱进卧房。
这边文喜早就准备好了寝衣,上等的锦缎所制成的寝衣滑溜溜的,一点也不难受,还带着丝丝凉意,楼钟玉穿好寝衣倒在床榻上,邬乘御坐在旁边看书。
楼钟玉急眼,他以为邬乘御是来哄他的,没想到把他吃干抹净之后就给他扔在床上不管不问了?
“文喜,熄灯我要睡觉了!”
门外站着的文喜看了眼德元,只见他神色悠哉,抬起手掌示意文喜不必进去,文喜低头又退回原地。
德元身为承明宫的总管太监,在后宫浸淫多年,身居高位,听他的准没错。
楼钟玉见文喜也不听他的,直接气的在床上乱打滚,像一只无理取闹的小猫,嘴里嘟囔着:“熄灯熄灯熄灯……”
邬乘御合上书,手中这本《资治通鉴》他是一页也没有看进去,见床榻上的人精力十足,他合上书忍不住道:“不累?”
楼钟玉仿佛被定身,像条死鱼一动不动,只可惜他早已被猛兽盯住,插翅难逃。
结果就是楼钟玉被按在榻上又被狠狠教训了一番,他呼气都不顺畅,缓了好久才抹着泪水哭道:“皇上都佳人在侧了,就别折腾我了。”
楼钟玉醋意十足,装模作样的在邬乘御怀里挣扎,邬乘御抓紧他的腰,楼钟玉就老实的待在他的身边不动弹了。
邬乘御墨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没了往日的威严精致,此刻的他多了一份平易近人,刀剑雕琢的五官都在烛光下变得柔和起来。
邬乘御搂紧楼钟玉的腰肢,纤细的像河边的柳条,柔软的任他摆弄,比他任何一个妃子都要玲珑有致,邬乘御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刚好挠到楼钟玉的痒痒肉,楼钟玉瞬间绷不住了,本来难过的情绪外泄也泄了,乱扭着咯咯颤笑起来。
“朕与沈林苏就是逢场作戏,演给母后看的。”
邬乘御本来不打算解释的,但是看见楼钟玉跟他闹别扭,他是又好笑又心疼,身为天子,巩固朝廷,繁衍后嗣也是他的责任,他以为楼钟玉都明白,事实上楼钟玉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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