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长对生孩子的痛表示很不屑。
还掰着手指给我举例,在他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坐月子一说,农村里哪个女人不是生完孩子就下地干活的。
而且,也从来没人去医院检查,生孩子也不用请医生,最多一胎的时候找个接生的稳婆,他妈生他弟弟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就把娃生下来了。
生完给他们家钱进洗完澡,扔炕上,休息不到半个小时,又去厨房烧水,准备做晚饭。
他滔滔不绝,比手画脚给我说着他妈怎么叉着腰,下地干活的画面。
又着重批判了一番,现代女人有多娇气,都被这个社会给惯坏了。
说着说着,眼睛忽然瞪大,嘴里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紧紧捂住小腹,整个身体弓成虾米。
我幸灾乐祸。
“咋了?肚子开始痛了?”
钱道长嘴硬。
“呵呵,小痛,没事,就跟被蚊子咬一样。”
还顽强地直起身体,企图挺直腰杆,但刚挺了一半,他就像重重挨了一拳似的,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猛得弯下去,几乎要折成两半。
“我的妈哎,我的娘啊——”
钱道长哭爹喊娘,一直在地上打滚,脸颊上因为疼痛,沁出密密的生理性汗水,原本细小的眼睛也瞪得老大,几乎要脱出眼眶。
这幅样子,咋看都不像是演的。
他为了接近我,总不至于给自己下泥鳅蛊,把自己害成这幅惨样吧。
那可真是还没伤到敌人,就自损一千。
不过我还是谨慎一点好。
我又向后退了几步,一直躲到一棵树后,探头看向钱道长,嘴里不断地讥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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