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回道:“未逃离的突厥人皆已捕获,百姓幸存只有少数,城中火势得以控制,不时将被扑灭。”
“哈那尔么呢?”
“逃了。”
待秦聿文再次返回,江流景还是以他离去时姿势躺着,在他未靠近时猛地睁眼,看到是他才缓和地笑了一下。
“走吧。”
这次江流景没有让沈氏兄弟过来,尸体焚烧后,空气中蔓延着一股味道,但她并未像那时在猎场那样不适,她看着士兵将骨灰扫起再递至她手中。
方形的盒子,由棕褐色的树木制成,拿在手里很轻又很重。
秦聿文指着盒子前边,“这里,可以刻上她的名字,工具我让人备在你帐里了。”
“好,多谢。”
江流景抱着白鸾的盒子,看向余下的两个,“沈氏夫妇的麻烦三皇子替皓文和皓空保存,司徒令雪的送回她父母手中,还得麻烦三皇子查询一番。”
“分内之事,思宁,按江小姐所说去做。”
“属下遵命。”
秦聿文吩咐完,回头再找江流景,她抱着白鸾的盒子离去,已经去到帐门前。
或许刻名字一事可以让她慢慢地从中脱离。
一连两日,江流景并未有什么突兀的表现,就只是闷在营中,在旁人帮助下用左手低垂着头刻名字,偶尔秦聿文也会前来,陪伴着她。
一日傍晚,秦聿文在与司徒谟商谈时听到来禀,江流景已经将名字刻好,抱着盒子呆坐了许久,现在用了膳食已经歇下。
听着如常的禀报,秦聿文并未在意,在洗漱后准备歇息时突然心惊,穿着寝衣匆忙赶向江流景帐里,正巧遇见她将手朝竖起的刀尖劈下。
幸得他来得及将手握住,“你在做什么?”
他将她拉至眼前,再次看到了他在城门时所见,她没有一点好转,深陷其中,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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