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令仪怀疑秦韦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下药了,像个野兽一样要圈起自己的领地。
“世子与我,利害相关,这便是你我关系。”
江令仪在她和秦韦之间画了一条线,秦韦从她画的线跨过去,弯腰严肃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黝黑。
“不可能。”
江令仪静站着,月色打在她的身上,银白色光晕增加了几分冷漠,对于秦韦的话,她不作回答。
“江令仪,你别得寸进尺。”
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让他暴怒,又不能伤眼前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秦韦,你要考虑我的境地。”
“我为什么要替你考虑?”
“你先回去。”
“行。”
秦韦毫不留恋地转身,大力甩开屋门,怒喝坐在门槛差点摔他腿上的春荷:“滚开。”
“二小姐?”
“无事。”
她险些跟着酒疯子情绪失控。
“秦韦。”
收拾着的春荷,抱怨数落回荡于屋内,江令仪孤站在窗前,嘴唇蠕动,缓慢地从唇间流出两个字。
这个夜晚,安宁变成了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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