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些事情当真是家中所做,你告诉我,这均是假的,不过是构陷。”
“对不起,瞒你许久。”
“哈哈,哈哈。”
自小教导他要做为民谋福的父亲,怎么会是……
此刻他的心中信仰冰消瓦解,一点点崩塌,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到最后只能无力笑着,笑着从殿中跌撞离去,无论身后的人如何呼喊。
“可怎么办。”
殿中人跌坐在地,呢喃着。
覃清婉那日受了江流景突然犯病的惊吓,便一直在准备着去普陀寺为她祈福,也恰好为江令仪求得平安福。
“当真决定不在川中举行简单的仪式吗?”
江流景询问着。
江令仪和秦韦不打算在沥川举行婚礼,三媒六聘一事皆省去了,她说不在意这些,临别前简要两人拜礼谢父母即可,且秦韦在百越备了偌大的婚礼,在沥川就免去,得到亲人的祝福她就很满足。
“姐姐希望我们举行吗?”
“也不是,就是……”
就是觉得没有婚礼就好像她还不应走到下一步,那个承诺也没有那么重要,可转念一想。
成婚本是两个人的事情,其他的皆为虚。
“很喜欢你。”
江流景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倒让江令仪羞红了脸。
“姐姐在胡说什么呢。”
“哈哈,哥哥此回不能陪同倒是可惜了,他时常外出,也得为他求一平安福。”
“这个姐姐可以放心,每次母亲都会为每一个人求平安福,府中侍从也会有,就是少了行舟哥怪不习惯的,阿大,公子去何处了。”
江令仪拨开一角,问坐在外檐查勘周边的大梅。
因白鸾不在了,江行舟担忧江流景安危,就让大梅代替了白鸾,做为了她的护卫。
“公子和李少卿去了白府。”
白钰手中的证据尚不足,仅能证实还有人参与贪污中,但不能证实白家的清白无辜,还需更多的证据,白钰曾与他们说过白辞山会有一地藏重要的物件,想来哥哥是去查此事了。
“秦韦呢?”
“他要离开,需向圣上与各处禀告,来时容易,离开可没那么简单。”
江令仪道。
“小姐,到了。”
马车停下,江令仪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纵身跳出,雪停了。
“母亲,我们要在这待多久?”
江令仪走到与僧人交谈的覃清婉身边,见她们交谈结束才问道。
“三日后回府。”
覃清婉回道,见江流景走近,挽着她的胳膊往寺里走,将江令仪留在原地,“景儿瞧着精神好了不少,待会进寺里跟着我做便可。”
“好。”
“她们莫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人?”
江令仪瞪圆双眼,指着远去的两人,嘴唇微张,不敢置信地望着春荷。
“二小姐,我们先进去吧。”
春荷默默将她手放下,带着她进去。
虽说夫人接受了月郡王,但那也是看在二小姐面子下,难免心有不满,没将二小姐赶出家门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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