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仪和覃清婉在江流景的院中待了许久,见江流景的确不会再出来才离去。
而屋内的江流景靠在窗边坐着,突然感觉到脸上有冰凉感,抬头看,伸出手接了一片。
“下雪了。”
秦聿文从殿中走出立在殿前,雪已经将天地薄薄覆盖了一层,又要新岁了。
“殿下,江少卿在您宫中等您。”
思宁按秦聿文吩咐去送药给江流景,遇见从江府出来的江行舟,道明目的同他一起进宫直奔秦聿文宫中,思宁则是来告知秦聿文。
“走,去喝一杯。”
司徒谟搭上秦聿文的肩膀,带着欣喜道。
他刚被秦思衡封赏,心中欢喜,虽然圣旨未下,但圣上金口玉言,他总算把爵位拿回来了。
“改日吧。”
“怎么,三皇子现在是看不上我一个小小侯爷了?”
“江行舟在我宫中。”
“哦,这是来兴师问罪了,这梅归帆进川后也不知去哪了,该拷打拷打他了,走了,祝你顺利。”
司徒谟背手放于脑后,吹着口哨走了。
秦聿文回到宫中,江行舟在他养植的花丛前站着,秦聿文屏退众人,包括书棋和思宁,只有江行舟和秦聿文两人。
江行舟脸色不善,刚谈一会还算和气,不知秦聿文说了些什么,竟惹得江行舟对他动手,幸得侍从将他拦下,继而甩袖离去。
“殿下?”
书棋见他呆立着,缓而慢地唤道。
秦聿文转身向外走去,边吩咐道:“思宁,随我出宫。”
而在一处老旧的茅草屋里,昏迷多月的人转醒,抬起手遮挡刺眼的光线,细长的疤痕正好横在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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