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潮浪翻滚,我总要谋我的生路。”
自小陪伴长大的卫清怎会不懂他话语之下的纠结愧疚,出于私心,卫清选择让他远离,不折于皇权斗争中。
“阿嚏。”
宴席散后,江流景与江行舟同行在回院的路上,突然打了个喷嚏,白鸾紧忙抬手试探她额头温度,停留片刻无异才放下手。
江行舟也上前倾看,将身上裘服给她披上,询问道:“受凉了?天气愈加寒冷不得再鲁莽出行。”
“也没有,没有鲁莽。”
江流景声音越来越小,心虚地小声说道。
仅是觉得她可以顺路买糖,不用劳烦他人,路程也短,她想着应当是不打紧。
“如今日之事,命人解决即可,无需亲去,多次露面也易被猜得身份。”
“哥哥怎知?”
这件事情自开始至今可谓是她一手操办,甚至为了它去学如何看账、记账,想了诸多运作法子,让铺子稳定长久地经营下去,期间沉迷于此甚至将养出的几分气色又消耗下去,一度让白鸾以为她决心去行商,鲜有人知晓她不愿牵扯过深。
故江流景很惊讶,江行舟是如何得知?
白鸾对着她做了掀起帷帽帽纱的动作,她好似又明白了一分。
她多次前去从不叫人瞧得她的脸,甚至连身旁人皆掩面示人。
恰好走到了两人小院的分岔口,江行舟似没听见她的询问,只叮嘱今后她以身子为重,其他外物自有他和父亲解决,说完便催促她进屋,待不见身影,江行舟才离去。
白榆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因为药力在床上躺了片刻才清醒,倏地弹起要朝外跑,把一旁瞧着他的白望舒惊得往后倒。
还好白榆眼睛好使,连忙扶住她,上下查看,确定不是梦境。
“怎么下来了!”
白榆拉着她按在床上,却忘来自己一身中衣,风一吹,浑身哆嗦。
“我没事了,倒是哥哥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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