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林氏出事江府不会帮忙,你可懂?”
覃清婉语气转冷冽,放开她的手,“林小姐去找其他小姐吧。”
“素影多谢覃夫人教诲。”
林素影朝覃清婉拱手一谢,离去时心中在思考。
覃夫人虽为侧室扶正,温婉、敏锐,不似坊间流传那样,江流景非她所出,从她的态度中却发现待江流景如己所出,颈侧的疤痕像是利器所伤。
她跟随父亲多年行商,还是没学会沉稳,甚不如深闺女子看得通透。
路过一桌人时,她嫌晦气绕道而行了。
“没受伤?”
江行舟从江令仪额上收回手,上下看了几遍仍是不放心的询问。
“没有。”
江令仪快速回答,担忧的眼神望向他,“落水很易着凉,我有些担忧。”
江行舟轻拍她的手背,将茶水放于她面前。
“世子怎不去那边。”
秦韦待江行舟离去,坐落在江令仪旁。
“陪着你不欢喜吗?”
他侧头盯着江令仪,此刻眼神比之前的都要真切。
“自是欢喜的。”
江令仪笑着说,只是语气中喜悦占比较少。
“怎么了?”
“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楚悦捻着葡萄在桌上滚动,忽而一按,汁水溅散。
“听说,江流景发了热,大抵熬不过去吧。”
她抱胸向后靠坐,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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