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景不停,继续将他前面所做说出,“任你在万国来朝时可以不顾令仪所珍惜而一昧采取令她所忧的行为,我便能怀疑你是否真心实意属意于她,只是将她当成战利品,现下的执拗是因还未得到。
秦世子很有谋略,可这于感情中最是无用,咳咳咳。”
江令仪鲜少看到江流景咄咄逼人的模样,亦或是可以说,她不是不会,只是她会给别人留几分情面,试图从旁理解,去包容,温和地调解,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字字诛心。
“姐姐,别说了。”
但江流景显然是动了气,声音拔高,询问她,“你当真要跟他去百越?你如何想的?你说要赌,这赌的是什么,是你的命啊。”
江令仪在她眼底看到如同深海般的悲伤,深不见底,她说不出话。
江流景是她最爱的人之一,她不能让她如此痛苦,但是……
江令仪抬头看秦韦,他也沉默多时,脸上也是郑重的神色,他看到江令仪动摇的神情,忽地开口道:“我无法保证,我从前所做江小姐有所担忧自是正常,我爱她如命,若江小姐不信,这是令牌,我手底下的人皆听命于此,包括卫清,我如今也明白江小姐对我所说是何意,爱我所爱之爱。”
他扯下腰间令牌放于桌上。
江令仪跟在秦韦后道:“姐姐,他帮父亲行舟哥解决了不少麻烦事,在你失踪时也派出不少人手去查寻,帮助江府许多。”
“出去。”
“姐姐。”
秦韦拉着江令仪,她回头看微敛眼皮,不再看他们的江流景,把秦韦的手往下扯,“你别拉我。”
“你让她想想。”
“为什么你们都让我让姐姐自己冷静,她本就伤心,自己一个人待着难道不是更伤心吗?”
“她没有从白鸾中走出来,对待你我时都是不理智的,只有她能将此想明白。”
“为什么啊?”
江令仪眼里含着泪花,说出她心中一直想着却没说出来的话,“为什么姐姐一直承担着不属于她的痛苦,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
“二小姐?”
青鸾从伙房回来看到秦韦和江令仪站在院中,二小姐似是哭过。
江令仪镇静一番,吩咐她,“照顾好姐姐。”
随后和秦韦离开,虽然她竭力在保持冷静,但逃离一般的身影还是将她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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