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景低头,不经意看到她颈侧的伤疤,“您这是怎么伤的?”
覃清婉抬手挡住,笑着说:“往昔不小心伤到的,你多歇息一会。”
助她躺下,盖好被子,看着她入睡后离去。
“母亲,姐姐如何了?”
江令仪正在覃清婉屋里候着,昨夜她在江流景院里待到夜半才回来,今日起得稍微晚,等她起来覃清婉已经去江流景院里了。
“看着无大碍,但说话不太顺畅,应是伤着内里了,得吩咐伙房煮些药膳。”
覃清婉把她翘在榻上的腿拍下去,“你这是越来越放肆了。”
“又无外人。”
江令仪把腿放下,向前倾身,“姐姐岂不是无法去赏花宴了?”
“看情形,短时间内不宜长时间动作,是无法前去了。”
“好可惜,姐姐还未去过,这次赏花宴五公主的及笄礼也要一并举办,想必与往常不一样。”
江令仪的腿一下一下的往前踢晃着。
“身子为重。”
“覃夫人,您的信。”
嬷嬷将信拿至面前,看了起来,看完放置一旁,道:“五公主染上风寒,赏花宴推迟了,小景可能可以前去。”
“那太好了。”
江令仪蹦起,跳下穿鞋,往外冲。
覃清婉喊她,“你要去哪里?”
“找姐姐。”
“回来,她还在歇息,你别去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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