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兵力抽走三皇子安全无法保证,此计不通。”
“那便各行各路,而损失也较先前法子更为严重。”
“都住嘴,抽部分兵马护江小姐,我在计划之外,对皇叔并无威胁。”
秦聿文止住争吵的两人,还好侍卫将此地围起来,不然消息此时应当传入瑞王耳朵里了。
“是。”
司徒谟再怎么不情愿,秦聿文发话了他也仅能遵从,两双眼睛直瞪着江行舟,欲靠自己这一身在战场上杀出的戾气唬住这文弱书生。
奈何江行舟一直稳坐着,丝毫不受影响,温吞的气质像是将袭来的气场都融化消解。
“多谢三皇子。”
江行舟从容不迫地道谢并打开地图,指着几处地方说:“这几处已安排周全,也至关重要,守住这里瑞王兵马便无法支援,可形成围困之势,还得麻烦司徒将军带兵马压着。”
“期间,为护三皇子安全,还请三皇子勿随意走动,尽可能在侍卫视线所及之处,避免意外发生。”
江行舟一番话似是在关心秦聿文的安全,听在秦聿文耳朵里便是另一番意味。
“那就如江公子所愿,本皇子就待于宴席中,好让江公子安心。”
江行舟直觉秦聿文不会轻易妥协,现下却一口应下,与他对视试图在眼中看出什么,秦聿文淡定回望,回以友好微笑。
两狼对峙,赢者哪方,尚未得知。
“尽管有三皇子吩咐,皇子安全仍是此行要事,还请见谅。”
商量好出门后,司徒谟对着江行舟说了这一番,意思是士兵会如他所愿护送江流景,也会一路陪同,但若皇子出事,他们会第一时间赶往,江流景将无人护着。
“司徒将军费心了,行舟先行一步。”
可不是,一个战场是直来直往的人绕着弯同你说这话,官员子女又何能比得上皇家儿女,不过也是愧于江董明才同他说这番,若非如此司徒谟大可直接下令无需告知。
江行舟不再同他多费口舌,转身离开,心中揣测,他怎会将江流景的安全交于他人之手,如此作为是示弱也是为江流景添得多一层保护盾,而司徒谟的做法在他的意料之中。
司徒家,帝王培养的利刃。
在回府路上,江行舟脑中不断地推演,推翻重演,如此循环,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预演一遍,试图将大婚之日会出现的事件提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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