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谟一扫不正经的模样,若有其事的说着,“你说的事情皆已办好,确定要这么做?”
秦聿文沉默,司徒谟明白他的意思,虽然和他一个阵线,但他还是觉得不妥。
“鸡鸣时刻。”
“若要取消,你也知该如何做。”
司徒谟起身离开,在门口时一顿,神情严肃看向坐着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样做太绝太狠,他不希望他走到这种境地。
秦聿文仍在拍打着自己的衣裳,像似在检查身上是否还有残留的蚂蚁,对司徒谟的话仿若没听见。
鸡鸣
宿在外间的白鸾听到屋外动静,悉悉索索,不像虫鸟动静,走到窗边轻推一条缝侧身观看。
不对劲。
静步走至江流景床边,“小姐,醒醒。”
江流景迷迷瞪瞪地转醒,刚想出声询问,被白鸾制住,让她小声些。
“怎么了?”
“有刺客,我们换个安全的地方。”
白鸾将手上的大氅披至江流景身上,搂着她转向远离窗户可以挡身的地方。
屋外的动静渐大,江流景都能感知到周边有人。
在她屏住呼吸时,一把剑从门缝中插入,一点点挪动门栓。
江流景骤然看向白鸾,白鸾示意她不要动作,待在原地,她转头直直地看回去,门栓已经开了,身着黑衣,黑布蒙面的人走入,还有部分人留于外边,无法离开。
他们发现床上无人不过是片刻的事情,届时就会对整个屋子进行搜查,她们也不可能藏得过去的。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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