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在下面站着无聊,拿出医书看了一会,发现江流景还未下来,对呆站着的熙宁问道:“太子殿下和我家小姐怎么在上面待这么久?”
“小的不知。”
熙宁目视前方,回答时胸口都没有起伏。
“你怎么跟根木头似的,太子如此温和,你怎么没学到一丝。”
青鸾伸出两根手指,放在眼前捏近。
“不可乱议,还请熙宁公公见谅。”
白鸾将青鸾拍下,朝熙宁道歉。
“无事。”
正好,江流景和秦归仁也下来了,他们见状上前,白鸾帮她把头上发簪簪正,“可有冷意?”
江流景摇头,她才和青鸾站至他们身后。
走在回江流景寝殿的道路上,秦归仁和她闲聊着,“我记得明日你们便离宫回江府了。”
“是的,在宫里待了多日,也该回去。”
江流景回道。
秦归仁听出她语气里还带着些愉悦,“如此高兴,宫里住得不适吗?”
“若我说实话,太子可会生气?”
“皇宫这般大,若因你一句不适就要生气,那我岂不是无时无刻不在生气?”
江流景傻乐一番,“宫里规矩太多,出宫入宫均要经过层层检查,于我而言,不如在江府自在。”
“那倒是我们习惯了。”
他们自小便是如此,对宫里的规矩习以为常,习惯如此生活,对于她们而言的确是过于繁琐了。
“明日,齐越使臣要回去,五公主也要随着离开,圣上会去送行吗?”
江流景猝不及防地提出这个问题,或许一直在她心里没有问出,宫宴时她便频频关注秦夭夭了,秦归仁也看到了。
秦夭夭虽与江令仪似恢复以前那样,说笑打闹一样不缺,但……
肩背都是缩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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