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队列中有俘虏朝他们这边吼叫,竟也被他往前冲了几尺。
江流景一时不防,被他惊得崴脚,定睛看向再次受制的人。
是那个在花楼里的人……
“江流景,终于再次相见了。”
他咧开嘴,将沾有血污的上牙与下牙都露出,目中唯江流景一人。
秦聿文半扶着江流景,面无表情与之恶意的眼神对视,喝道:“带下去。”
将士架着胳膊将他拖离,至远去他仍盯着他们看,秦聿文侧身挡住他的视线,江流景靠着秦聿文才能站稳,心有疑问,也顾不得伤处了,“他是谁?”
“哈尔那么,可还记得,要将你带回突厥的那人。”
“啊。”
秦聿文突然把她横抱起,她惊呼一声,说着话带她往前走,路过的将士自觉回避,她已经要习惯与他肢体接触了。
江流景眼皮抬起看到上方人的下颌,又放下,淡声道:“记得,他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话语一顿,秦聿文轻笑,“这才是想起来了。”
江流景无意扫过他的脸,少了几分少年稚气,多了几分战场上得来的凌厉,嘴角上勾,又将此弱化,意气风发。
江流景后知后觉,她该断了他妄想。
“物是人非。”
她突然说道,秦聿文疑惑低头,见她将脸藏起,不欲追问。
回营将她放在榻上,又命人将太医唤来,细致看了一番帐里才安静下来。
“我不过离去几日,刚醒就瞎跟人跑,身子本就虚弱,伤重了可如何,不过被吓一跳,脚又伤了,这几日没我允许不许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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