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景瞪大双眼看着他,不敢置信,他竟说出这么冰冷刺骨的话,比这冰封三尺的寒天还冻人。
先前绣好的盖头至今她都不敢从箱底里拿出来让人看,绣不成形状也就算了,线还是缠成一团的。
对比起来,书画算好些,但也见不得人。
妄论未学的琴棋了。
哥哥这是想让我丢人去!
忽地站起身,喊道:“白鸾,我困了,回房歇息。”
江行舟看她起身踉跄地离开,故意将地板踩得嗒嗒响。
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句,似是给自己听,“不要怕,兄长在。”
江流景快步走回屋内,招呼着白鸾去拿洗漱用品,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一行泪珠从脸边落下。
她听到了。
听到江行舟说的话了。
何其有幸……
待白鸾敲门询问,和青鸾一起拿着东西进来时,她已经收拾好情绪了。
把人赶出去后,自己泡在药桶中,默默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换种想法,安心在这过好这一辈子,算是回报江家人。
还是把江流景换回来吧,他们更想要她吧,可是怎么换呢?
心里也有些不舍,也想爸爸妈妈了。
再想想吧,我究竟该怎么办……
本以为这么冻的天不会有多少人出行,也是她想岔了。
早晨清醒后,江流景就倚在窗户旁看着外边,正好能看到驿站来往的人群,兴许是昨晚她们来的时候人多,她没注意到。
不过半个时辰,有四五个车队在驿站停留,也有三两车队向着同一个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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