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韦平静回道:“不久,约是四个月前吧。”
算下来也就是他听从秦楚悦计划将江流景定于世子妃人选的时候,秦实甫追问,“那处也是得你相助才轻易被盗吧,你又是何时得知地点且插入自己人的?”
“父王,您从未认真瞧过我,您的儿女没有一人是向着您又可知,偏执地要去夺得皇位,筹谋半生毁于亲儿子之手,现下可欢喜了?”
秦韦语气逐渐加重,话说到后面已经无法控制情绪。
“逆子!”
若非秦实甫一只手被捆于一侧,不难猜想他会上前给秦韦一巴掌,也是因为如此,他拾起手边杯盏丢过去,正砸额角。
鲜血顺着脸庞往下流,在昏暗的烛光下,秦韦像是来讨人命的地狱煞鬼,经这一砸,他嘲讽地笑了,像是在笑自己又像是笑秦实甫,情绪却已平稳下来。
“你想脱身,本王不允许,父王受罪儿子怎能免除。”
“父王啊,今日之后将不会再有瑞王和瑞王世子了。”
秦韦随手一挑,灯盏落地,火势迅速蔓延,将两人包围其中。
原来啊,因着大婚王府更换陈设,连他的房间也铺设毛毯,屋中燃香也更重,不过为了掩盖火油气味。
秦实甫嘴角咧到耳旁,喊道:“好啊,你就陪我下去。”
秦韦神秘一笑,“不,瑞王世子会死在火海里,秦韦不会。”
“走水啦!”
突然听到吼叫的江董明和司徒谟看向浓烟滚起的地方,是瑞王关禁的地方,心中大骇,不好。
待赶到地方,火势稍微控制住,但仍无法进人搜救。
司徒谟捉住参与扑火其中的一人询问,“还要多久才能扑灭?”
“不多于一柱香。”
扑火运水的人来来往往,瑞王居住小院变得拥挤嘈杂,也就无人注意在稍远的角落有裙角焦黑的人离去。
江董明稍后司徒谟一步赶到,看着面前房梁岌岌可危挂着,走至司徒谟身边问道:“房中可是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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