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安双眼瞪圆,按下他腰间送入口中的酒。
“还有人在暗。”
江令仪看着他们,认真道。
秦聿文自暗处走来,停在烛火照到范围前,看牢里向来趾高气昂的人如今眉目低垂,一副败样。
“二哥。”
他开口唤道。
“怎么,来看我笑话?”
秦凌昱头部不动眼珠往上抬,眼皮遮住小半眼珠。
“夭夭来我宫殿求我救你,可是……你是我送进去的,我怎么会救你呢。”
秦聿文嗤笑出声。
秦凌昱眼珠凸起,整个人拍在栏杆上,指甲扣出刺拉声,“是你,人是你杀的。”
在御书房里,父皇扔在他面前的罪证,他认是他改的河道,也认是他让人瞒下,拦住消息不外传。
但……
“勾结官吏,谋害百姓,孤魂哀叫现在还未止,你怎配称二皇子?”
秦思衡将腰牌砸至他的额角,秦凌昱不敢动,硬生生接住,额头冒出血珠。
“我从未想过要谋害百姓。”
秦凌昱撑着膝盖,肩膀耸起,腰椎却没挺直。
“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秦思衡指着丢在他面前的口供已以及调查手札。
秦凌昱这才拿起物证详细看,血流进眼也没空顾及,看到其中写着:屠尽三个村庄共计千余人,命清吏司黄xx清剿逃出村民。
他迅速抬头,跪行到秦思衡腿下,抱着他道:“父皇,冤枉,有人害我,这不是我干的!
我没派人去屠村。”
“书信盖有你的私印,杀人的是你的属下,你私下勾结的官员受害的村民都已经在大理寺,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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