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语气严肃,面上凝重,还喊了她的全名。
“在,嘶。”
白鸾正在给她肩膀用布条暂时绑住,避免她乱动,被江行舟一嗓子给惊到坐直,扯到肩膀。
“活该。”
江行舟瞥她一眼,“以后做事之前想想现在的自己,别脑热就冲上去,受伤吃苦的都是你自己,图什么?图我们为你担惊受怕,不得安眠吗?”
江流景瞪大双眼看他,忙摇头,道:“我不是。”
“行舟哥,你先缓缓情绪。”
“行舟,言重了。”
江令仪和李谨安出言相劝,让江行舟别说一些让自己懊悔的话。
江行舟也想控住自己,只是那幕回想在脑中,幸好秦聿文伸手拦了一下,但也咯血,万一没拦住呢,只有她自己去接住全力下坠的人,他不敢想。
“你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呢?”
江行舟靠坐在车厢,肩膀松垮。
江流景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对不起,我下次多考虑些,不让自己受伤了。”
江行舟没回她。
看她一副要哭但又憋住的模样,李谨安于心不忍,“没事,你没做错,他自己过于敏感了,嘶。”
李谨安左腿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看到罪归祸腿的主人时,江行舟半睁着眼睛瞪着他,他瞪了回去。
你就说吧,多日后我不信你不愧疚。
林尤被喊至江流景院中时,带着责怪说道:“要不你来当我徒弟,学会医术后就无需找我医治,自己就能治了,更适合你这三天两头的受伤。”
江流景无力地笑笑,林尤把咬棍递给青鸾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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