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沉躺在桌上,意识有点模糊,只感觉到有人在耳边轻声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
“唐沉……”
一遍又一遍,缱绻缠绵,盈满了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撞进了灵魂深处。
毕竟是在室外,即便铺了件衣裳在下面,也还是有点冷了。
偏醉了酒的某人又傻乎乎的不知催动内力取暖,只嘟囔着说冷,不停的往身上的热源靠。
陈衍喉咙里发出低笑,搂得他越发紧。
唐沉被弄得浑身轻颤,断断续续的低哼。
醉了酒,意识有些模糊,很多反应都直白得不行,让陈衍更是情难自控。
一夜纵情任性的后果,就是唐沉被折腾病了。
他醒过来时,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发着烫,喉咙干涸难受,看到枕边人睡得正酣,更是心中一火,抬脚就很不客气的把人踹到了床下。
咚的一声响。
陈衍被吓醒了,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恼火的唐沉,还不知他为什么生气。
他眨巴一下眼睛,呆问:“你怎么了?”
唐沉瞪眼,没好气低吼:“滚!”
陈衍懵了一下,幸好还是很敏锐细心地听出了唐沉声音里的沙哑,脸色也有点不正常的红。
他立刻识相的从地上爬起来,说:“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大夫被带来诊断,还很是惊讶,毕竟教主内力浑厚,不是那么容易生病的。
“教主只是偶感风寒,许是如今刚入冬,一时不察吹了冷风,喝两剂药多注意休息,不日便可好全。”
听到大夫的话,唐沉轻飘飘的一个眼神钉在陈衍的身上,罪魁祸首浑身一僵,垂着眸乖巧认罪状。
方子已经有弟子拿去熬药了。
教主的事务可是一点都不少,病了就不做的话,只会堆积成山,之后忙到跳脚。
有些紧急事务更是拖不得。
可唐沉的懒散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让陈衍把呈上来的卷宗根据轻重缓急分类,重要紧急的留下,其他转交给两大护法代为处理。
唐沉蜷成一团,缩在被窝里半眯着眼,意识还有些昏沉,让陈衍读卷宗来听,协助处理教内事务,说出各自的意见,一同做决定。
过了半晌,有弟子在外求见,呈上了一封信件。
“是我的信件。”
陈衍低头拆信,神色有些惊讶。
教内人联系多用暗号密函,这种走官道的信件真是难得一见。
唐沉微微皱眉,“不会是谢明知给你的吧?”
陈衍弯了弯眉,笑道:“不是,是李将军寄来的,他是我爹的至交好友。
以前我和我爹逃亡时,他还帮过我们。”
唐沉:“倒是挺稀奇的,一个入了朝廷奔赴战场,一个踏进江湖扬名武林,还能维持着好友关系。”
一直以来,朝廷和江湖之间就有着一条心照不宣的虚无界线,互不干扰。
陈衍点头,说:“李将军来信说,边境有蛮夷入侵,问我愿不愿意去帮忙,论功悬赏时,他会向皇上进言我的功劳。
他一直希望我能走仕途之路。”
唐沉问:“那你想去么?”
印象中,剧情里似乎有提到过陈衍幼时的沙场梦。
陈衍看向了他,眼里情绪有些复杂,但还是很坦诚地点了点头。
“那就去啊。”
唐沉回答得很干脆,和陈衍的犹豫不舍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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