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只好按下心里的疑惑,低头应是,然后对景延月道:“景姑娘……景夫人,我领你去沈家旧部的驻地。”
“夫人、殿下,那我先告辞了。”
景延月行过礼后,才跟着江晏离开。
两人离开的隐蔽,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英蕊夫人为景延月准备了一辆马车,江晏就在外面为她驾车。
路上,江晏忍不住开口道:“听长公主殿下的意思,夫人有志于从军?”
景延月的声音透过马车的布帘,清晰地传入江晏耳中:“金人残害大衍百姓,生灵涂炭,难道江将军不想收复故地么?”
眼前的女子虽然明艳动人,但他并未看出与寻常世家夫人有什么区别,不免生了些提醒的心思。
“景夫人,战场并非儿戏。”
马车外,江晏的声音隔了许久才传来,“拒马的确是天才的发明,但打仗靠的不仅仅是这些。”
“行军打仗,要排兵布阵、调度粮草,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一棋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江晏的声音很好听,但景延月能听出他语气的严肃,“打了败仗,死的是实实在在的将士,是儿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母亲的儿子。
夫人,我的意思您明白吗?”
他少年就随父亲上战场,打了很多场胜仗,也见过很多场败仗,因此这话格外慎重。
景延月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她能听得出江晏语气里的真切,他是真真正正在为将士们感到忧心,而非是在轻视她。
这样的将领……景延月内心有些动容,她的嘴角浮现了浅浅的笑意:“江将军信不过我,到了军营,我们比一场便是。”
江晏见她笃定,顿时来了兴致:“景夫人果然懂行军打仗之事?既然这样,那江某就不客气了。”
说话的功夫,江晏的马车渐渐慢了下来,他爽快地跳下车,道:“夫人,到了。”
景延月从马车上下来,打量着沈家驻地。
说是驻地,但其实不是正经的军营,只是一大片军户们的住所,有一处演武场作为训练的地方。
驻地的入口处,有两名打着瞌睡的退役老兵看守着,见到江晏的刹那,两人顿时清醒了过来,连忙道:“江将军,您怎么来了?”
因为两家的交情,加上江晏是武将出身,沈家旧部对江晏都颇为熟悉,此刻见他难得来,都很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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