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这些事都是很难捉摸的。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男人的地位是每况愈下。
而女人却真正当家做了主人,男尊女卑的时代以然做古了。
就拿咱家来说吧?什么事儿不是你作主的。”
我半开玩笑的笑着说。
“看来你是受了委屈了,别得了便宜卖乖。
我一天劳神费力的还没向你诉苦哪?你却恶人先开口,到鞭排起我来了。
明天开始我就不闻不问了,咱家还是你说的算吧?”
她揪起了猩红的朱唇,象是真的生气了。
我一把将她那娇小而不失丰满的身体拥入了怀中,在唇上吻了一口:“怎么还真生气了?”
“不是的,我在想着过去的事情。
那个时候生活虽然辛苦,可却快乐无比。
怪不得古人说: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
人生一世跟蝼蚁一样忙忙碌碌,可最终难逃一死。
究竟是为什么哪?有谁能说清楚哪?”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只要稀里糊涂的过,无欲、无望便是福。”
“道理谁都懂,可真能作到这点的又有几人哪?”
香香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
说起我的左邻右舍来,只有魏德贵一家。
评论只有六个字,气人有、笑人无。
当我贫困时他家到也时常的接济一下,可自从开了卖店与小吃部后,态度上大有改观了。
以前的那种亲热劲已经是荡然无存了,说起话也是歪三落四。
有时还借机指槡骂槐的叫嚣一气:说什么脏水满街流了,你赚钱却让我们闻味了等等。
头几回我们还是以忍让为本,合气生财吗?谁知他却变本加利、竟然找上门来寻畔兹事。
事可忍、熟不可忍,连我这好皮气都有些火冒三丈了。
可香香仍是陪着笑脸听她在那吧吧的唠叨了半天:“李子:咱们街房邻居的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叔和婶对你可不薄呀!
你开卖店、饭店的那是能耐跟俺也没啥关系。
可你这脏水费水的也不能满那都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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