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秀儿还没有个固定的家。
我思前想后二小才是个最可靠的寄托,他现在条件差,可不久的将来两人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李叔说到了这,眼睛里满含着泪水:“大哥的事情我已经向巿局作了充分的报告,而且也找到了当年跟我一起缉拿罪犯的两个特勤组的同事。
我相信党与公安系统很快就能给胡大哥一个更好的安排。”
“兄弟当哥的驳你一句,虽然哥暂时有时困难。
但那都不是个事儿,人只要有点能力,就不能去依靠着别人。
***语录不是说吗:自力更生、坚苦奋斗。
咱们可不能因为的一时困难而麻烦国家。
刚才你说要给秀儿介绍个对象,说实在的,孩子要是真能安安稳稳成个家,快快乐乐的生活还真是了了我的这分心愿。
这两年来她跟着我走南闯北、居无定所,到是委屈了她。
人哪就是这样,老天给你了八分,就不能食得一斗。
我这个人信命,也不是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了!
老喽!”
胡伯伯说完端起了面前的酒,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一仰脖干了杯中的酒。
“大兄弟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怎么英子看中了二小你们也跟凑热闹。
这么说并不是英子就嫁不出了,但秀儿那孩子找什么样的不都现成哪?咱们邻邻居居这么多年了,也都是知根知底的。
要说二小怎么好,我也不敢苟同。
要说俺家英子孬,配他还是富富有余的。
我拿你当兄弟,今早才跟你说出了实情。
可这会儿你拿酒盖脸又整出了这幺蛾子来,看来我是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个朋友来。”
张叔真的恼了,把手中的酒杯社桌子上一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三哥,今天咱就当着三老四少的面把理儿掰扯掰扯。
今早你是说了英子与二小的事儿,我并没有表态。
在你之前胡大哥秀儿都认定了二小,这事儿也决定在今天说朋白的。
可关于你家的事儿我真的不知情。
咱们是老乡,要是真认定了二小你们就应该早点挑明,我们哪也不必动那个心思。
关于你早上的那番话,我不是没往心里去。
要不这样这事儿关键还是二小,咱们听听他的议见如何。”
李叔连怀解释道。
“行了李警官,就别让我在这转着圈的丢人了。
怪不得人说最狠的是大夫,最阴的是警察。
这话在你的身上体现的那是淋漓尽致,咱们山不转水转。
都是生儿养女的人,自己修行自己的德行吧?”
说完他一摔筷子,起身下了地。
“他这种人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吧?”
老马村长端起了杯中的酒,看着气哼哼出门的张老三连忙打着圆场:“这事儿也怪你,早晨就跟他挑明了不就啥事儿也没有了吗?偏偏在这个时候让他难堪,搞谁也不会舒服的。
行了都别往心里去吧!
过后你在找他好好谈谈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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