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总不能剜到筐里就是菜吧?别人说别人的,我依然在仔细的寻觅着。
这几年里我已经由以前的小打小闹而真正的转变成了一个渔民,又买了一条暂新的渔船。
白天卖鱼放牛,晚上便住在了江边的一个简易的小地窨子里面。
我到是不怕偷鱼的,只是江对岸的人动不动就过来偷网。
我只有将挂子牢牢的拴在了岸边的树上。
这几年放木排的也多了起来,白天只得将网拉起来,这回到成了一天一下网了。
虽然是辛苦了些,但也无奈。
整个鱼巿上就我一个年轻的渔农,自然而然的成了顾客们最熟悉的面孔。
由于早晨起的早,我的早餐基本都是在县里的小吃部时对付一口:“张姐来两个馒头一碗粥。”
一进了山花小吃部我先熟练的报出了吃食,便自己拿个小碟盛了点咸菜靠着门边坐了下来。
“三子今天卖的不快呀?”
张姐三十出头的样子,虽然个子矮小却是个麻溜利索的主儿。
人也格外的响快,说话办事嘎嘣脆从不拖泥带水。
“现在打鱼的多了,卖也自然要慢了些。”
我抓起个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你今年有二十多岁了吧,交上女朋友了吗?”
客人的减少,她也忙里偷闲坐在了我的对面。
“没有,姐你要给我介绍一个吗?”
“这女孩子到是有一个,就怕你看不中啊?”
张姐看着说:“就凭你这小伙英俊潇洒的样子不至于还得介绍吧?”
“跟趟,反正我也不太着急。”
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同龄的伙伴们都已经成了家,有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农村就是这个传统,早生儿子早得忌,早生女儿早做主吗?
虽然张姐那么随口一说,我也并没有当真,可第二天再去吃饭时便见到了一个二十出头姑娘正在店里与张姐俩嘀咕着什么?
“三子这就是我昨天说的那位姑娘,你俩先唠一会儿!
我后面还忙着呢。”
说完她狡诈的一笑便进了厨房。
“你好!”
她这一走到好,也没有给我们介绍一下。
为了避免尴尬我主动的打破了沉默介绍道:“我叫冷漠,别人都叫我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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