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父母感到不耻的是那个男人比她大十岁,而且还有家室。
这从伦理道德理上来说属于另人不耻的第三者插足,另全家人都抬不起头来。
最可恨的便是人家老婆孩子也找了过来,说的那话就自不必说了,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又一年过去了,封冬季节小吃部己经关门了。
难得的有了段休息的时间,全家人终于能够其乐融融的过个春节了。
腊月十五我便将那头二百多斤的猪杀了,按照香香的意思摆了三桌。
除了左邻右舍的,自然还有马书记与劳教所的那位领导与妇人。
也许是得到了好处,他俩口对我俩如同亲人一样的热情。
给女儿买了不少的吃食与玩具,还有一套漂亮的衣服与鞋帽。
“听老李常常念叨你们两口子郎才女貌的,早就想来认识一下了。
可因为工作忙,一时也倒不出个时间来。
弟妹长的可真水灵呀!
那里象个农家的妇女。”
那女人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将东西递到了香香的手中,指了下我怀中的女儿:“这是你女儿吧?长的真漂亮,来让大娘抱抱。”
“你看本来是请你们过来凑个热闹,这到让您破费了,快快屋里情。
咱这农村人家造的破狼破虎的您可别嫌气。”
香香的嘴跟她到有一拚。
我也连忙礼让着李同志,拿了包大人参烟递给了他。
临走时香香挑了个上好的后腿送到了车上,外加一只大公鸡。
那女人又假客气了一番:“吃都吃,还拿东西真不好意思。
我在巿建设局上班,有用的着的地步你们只管开口。
俺家你大哥说你们都是实在人,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过年不忙了去我家串门去,俺家就在市政府房后,七号楼三单元四楼右手的那间。”
说着便坐车扬长而去了。
腊月二十八了,今年是小进过年。
清晨起来我便将院子收拾了一番,刚到九点多钟,屋里己经漂出阵阵的肉香。
孩子手里拿了块骨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玩。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问路声:“请问这家姓李吗?”
香香听到了声音,慌忙从屋里小跑着来到了大门外:“老姨你怎么找来,我给您的信收到了。”
“唉!
你这孩子,我找了你半年多了。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中年妇女便说便跟着香香进了院。
“李子快过来,这是我老姨。”
香香介绍着说:“我爸、妈还好吗?那个臭巫师还在找我吗?”
“噢!”
也许她这一连串的问话给姨搞懵了,她愣了半晌,眼泪掉了下来:“好好,都挺好!
你说谁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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