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过是想租咱的地,无非是多要两钱而己。
怎么你还想着让他们招工不成啊!”
“你别说我还真有个好主意,咱们即不要钱,也不招工。
你想劳改队隶属于公安部门,如果他们用完之后让咱在那盖个门巿房。
那么以后北线开通之后咱们在道边干点什么,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呀?”
她在那里规划着宏伟的蓝图,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们市也有条公路,那些在路边开饭店、卖店的一年能挣一两万哪?那时咱们就象现在一样坐在家中就能挣钱多好呀!”
“人家能同意吗?”
我忧虑的说。
“你明天就跟他们提这个要求,不行再提租金的事情。”
“你呀!
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就依你。
今晚我要好好的恩赐你一回算做对你的回报吧?”
说着紧紧的将她搂入了怀中。
“对于你提出的这个要求,办是能办,可不复合要求呀?”
我对面那个白白胖胖的公安点上了一支大人参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们不收您单位的地租算做交换条件,这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求。
有什么不妥吗?”
我心里打着鼓,忐忑不安的问到。
“租地是必须给钱的,如果你不收,就等于我们欺负老百姓。
这是铁的纪律,不容改变的。
你说哪马书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了马叔,然后又对我说:“关于你办房场的事儿,这属于咱们各人的交情。
你还是回去在商量一下,下午咱们再决定。
我那还有个会,先走一步了。”
“马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
公安走后我连忙问支书。
“你呀!
长了个榆木脑袋,这事回去让香香告诉你就知道了。”
支书笑了笑。
我一头雾水的回到了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呀!”
香香笑的说:“真是榆木脑袋,他明显着要变向贪污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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