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窗台上拿过了爸爸的旱烟口袋,又从炕上随手拣了张纸卷了起来:“明天你到底去不去啊?过了这个村就沒有这个店了。”
“我还得放牛呢?那有时间啊!”
“你是不是傻,咱们就到江边割,放牛也不耽误啊!”
他说的到也是,江边的柳条的却跟种的一样。
“我又不缺钱、又不买烟抽要钱干什么?”
虽然我心里已经决定去了,但一想到他一急就嗑嗑巴巴的样子便有意气他。
“你…你还你不爱捉鱼吗?弄两个钱买几盘网也省得你去偷起人家的网强多了。”
他竟然一下捅在了我的款肋。
“放屁我什么时候去偷鱼来?”
这下我真的急了,抬手便要抓他。
“人家张叔都看见了,就别不承认了。
再说了张叔的网为什么白天也不起回来,就是觉得大伙谁馋了就去弄两条。
不信你问问咱村谁没有去起过他的网。”
他一见我真急了连忙解释到。
半个月的辛苦,兜里揣着沉甸甸的二十张大团结(十元一张)心里扬扬得意的来到了集巿上。
“三子想买点什么啊?”
张叔刚刚卖完鱼,一看见我正往卖鱼具的上面盯便问到。
“张叔我也想买几盘挂子与地龙。”
一见到他我不好意思的说。
“怎么也想着抓鱼啊?这种地滩上卖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出了市场往南,那里有家王老蔫渔具大全。
虽然贵了点,但货真价实。
去到你就提我他准能便宜你个三块、五块。”
张叔认真的介绍着。
时间就象一把锋利的刀,转瞬之间便把我送入了成家立业的年代。
当初我这个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似乎几天的时日便成了百货公司里压箱底的陈货。
姐姐时常的唠叨着,当初人家上赶着找你你不同意。
而如今哪!
人家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哪还是光着一根棍儿。
是不是急啦!
差不多就行了,咱就是普普通通一个农民。
即便你的腰包鼓了,也断不了那股子土腥味。
两口子是什么?不过是你吃饭时常用的一双筷子,将就着把饭吃嘴里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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