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人的习俗是耍正月、闹二月,离离啦啦到三月。
真正干活的人便是下煤矿的农民工们,正月初六所有的小煤矿都陆续的开工了。
肖罗锅子、孙福林与王长贵等一些人都下井去了。
当然还有一大部分的闲人没事可做了便聚积在卖店中玩扑克,当然是要点彩头的,不然也不起劲。
姨母每日里带着孩子,虽然都己经过了十五,自然是没有走的意思。
我到是觉得有她在也能帮衬着一把,也许是自己的亲人,香香也没法说什么?到是跟我提了一嘴。
“就让她在这吧?你不也说她无家可归吗?再说了有她带着孩子咱们也放心。
而且每日里洗衣做饭也不闲着,主要是她干净。
从她来了以后你也清闲了许多,不用起早贪黑,从早忙到晚喽?”
我实话实说的劝解着她。
“唉!”
她只是长叹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即然李子都一再的坚持着,自己要一味决择,未免就太不通人情了。
这事儿虽关乎着生命,却不敢对他直言。
母亲也是走头无路了,讲好过了年就走的。
如今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绝口不提走的事情了。
孩子跟她睡了几天,也熟络了起来。
每日里姥姥长、姥姥短的叫着,这就是割不断的亲情。
一想起母亲这一辈也很不容易,也是她自己软弱无能。
两段悲摧的婚姻给她带来的是失败,连自己都是一样。
同人不同命,同车不同路。
人生就是千万种,而自己哪?
天一天天的暖和了起来,我将冬天打回的柴火劈开码垛。
自从开了小吃,顾客们总是说大锅炖菜好吃。
香香便执着的坚持,当然苦的是我。
从落雪时开始拣,到了开春在劈。
虽然辛苦了一些,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自从香香来了以后,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虽然不穷,现在却成了村里的冒尖户。
最让人羡慕的便是她才是村里最美的女人。
不但人美,心思也不亚于羞花之智。
要评谁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我意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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