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几个赌博人员都给找了过来,可表面上他们似乎一点儿愧疚的感觉都没有。
个个扬扬得意,满不在乎。
“就是你们参于的赌博?”
秀儿声色俱厉的问到。
“愿赌服输,怎么了?”
其中一个理直气壮的说:“她当家输了便耍无赖,赢的时候怎么啥也不说,又买酒又买肉的。”
“赌博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抓住要受到法律治裁的你不知道吗?”
周所长一拍桌子大声的呵斥到:“你们谁抬了他家包米,马上给我送回去。”
“包米我们三人都抬了,杀人尝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去年我输了,吃了一夏天的青菜老子怨谁了。”
“你他妈的还敢狡辩信不信老子今天就拘了你?”
周所长气的青筋直蹦,就差要上去揍他一顿了。
“拘呗!
老子又不是没吃过牢饭,那样还省自家的粮食哪!”
他满不在乎的说,其他几个人更是洋洋得意。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张副镇长一脸的不恥,鄙视着说。
“来人给我拷起来带走。”
周所长真是气极了,冲着两个民警一摆手。
“等一会儿!”
秀儿一挥手拦住了两个民警,转脸对那三个赌徒问到:“你们农闲时便聚众赌博,难道就不想着找点活干,挣点钱吗?”
“这穷山恶水的有什么活可干?”
他理直气壮的问到。
“怎么就没有活干,守着这大山放牛、养猪、养鸡养鸭的那样不是生财之路。
即便是冬天在家伺候着小牲小口的也不至于穷成这个样子吧?你们就不会出去看看,咱们县那个村象甸子村这样,房子是土砌的,房顶是草披的。
再看看这路那有一条象个样?”
秀儿气愤的看着大家说:“你们有耍钱的功夫那管将自家收拾一下也可以,修下自家门前路。
同是一样的农民为什么陈家能住上这砖瓦结构的大房子,而你们却住着草房哪?在场的诸位谁能给出我一个最好的理由来。”
“别的村都有一个好的带头人,就象你们村一样,如果没有你他们能富裕吗?”
还是那个赌徒在狡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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