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着一肚子的苦水,当初我俩确实是都有那个意思。
可王梅的爸爸却攀了乡砖厂会计的大树,他家有个侏儒般的儿子,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硬是看上了她。
最主要是那两万块的彩礼,自己别说两万,就是两千也没有。
记得她结婚的头两天还跟自己哭诉了半天,这就是命。
当初自己要是果断的带她逃婚孩子也都能走了。
“我可告诉你呀!
这回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就是天天劈柴也劈不出个媳妇来呀?”
郭三子象是下了最后通谍。
“就我这样的还是别不知量力了。”
我气馁的说。
“不争取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要有秦重的精神,才能够独占花魁吗?”
他不失时宜的卖弄了一句。
“三子你跟二小在那嘀咕什么哪?”
母亲总是半夜起来做豆腐,刚刚迷糊了一会儿从东屋里走了出来。
“婶我正在给这个榆木疙瘩洗脑哪!
李家来了个修破鞋的美西施,长的可好看哪!
我寻思着让二小也去凑个热闹。
一家女百家求吗?成了皆大欢喜,不成咱也不损失什么?”
“二小要是有你这两片嘴就好了,能说会道还愁娶不到老婆啊?”
“看您说的,我这也凭着实力吗?婶那我就跟二小去了,好歹您给找双鞋呀!
我俩总不能死气白咧的光看人家吗?总的有个借口好办事吧!”
老李家五间砖瓦结构的新房,一边开了个小卖店,一头租给了修鞋的。
剩下的两间住着自家的两个千金大小姐,虽然二人长相不惊人,可那眼光高的都能够翘到了天上去。
老大叫凤梅跟我是同学,瘦了吧唧的一张脸黄不焦的很难看。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是挟枪带棒的就象是满世界的男孩子都别有所图一样:“呦!
豆腐匠怎么了今天也想来会会人家修鞋西施了,你办事能不能靠点谱。
这数九寒天的能不能找双绵鞋来应付应付,怎么现在你还穿单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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