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是喝上二两就忘了有贼性味了。”
姐姐说着开始总手弄鱼,冲着姐夫说去把爸妈都叫来吧?
我偷偷的藏在了姐夫家的大梨树下,看着放上了桌才偷偷的溜了进来。
“我就知道又是你惹的祸,这要是让你张叔知道了还不得骂你。”
父亲端了酒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厉。
“那我也买个挂子吧?咱不卖自家吃总是可以的。”
我得寸进尺的说道。
“还是算了吧?你知道咱这河里每年都有淹死人的。
你就好好的发展那几头牛算了,过个三年五载的卖了也好讨个婆娘。
人哪不扛混了,”
父亲说着转头看着母亲说:“我象他这么大时就象是昨天一样,转眼就快干不动喽!”
“能不老吗?你看外孙子都这么大了!”
母亲不善言辞,伸手摸了下正在吃饭的外孙子感慨的说。
我们这个小山村,滨临着鸭绿江,江的那岸便是朝鲜。
改革开放刚刚到了五个年头,人民的生活水平已经有了质的发展。
人民正从温饱之中而渐渐的步入了小康。
我们生产队共有四十几户人家,守着江边这片肥沃的土地而繁衍生息。
江的那边还是大集体的模式,我们能够清淅的发现他们早出晚归在那陡峭的山地里耕种的情景。
大广播喇叭嘀哩咕噜的也不知说些什么?
“好消息、好消息!”
我刚刚拴好了牛,大柱子连跑带颠的跑了进来,他是我一班的同学,也是我的死党。
“看你那德性,难不成仙女下凡了?”
我一边洗着脸一边讽刺着说。
“你一天到头是不是放牛都放傻了,竟想着天上掉下的林妹妹。
可惜啊!
你小子不是董永。
公销社收柳条呢!
八分钱一斤,要当年的明条子。
明天咱俩去割啊?我兜里从下了学到现在比脸都干净,这几天天天偷我爷的黄烟抽。
昨天还让我爸逮着给好顿揍哪?”
“看你那点德性,那玩意儿辣蒿蒿的有什么意思!”
我即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那你是不会,会了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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