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也曾偷偷的问过她,可得到的答案却总是那么的摸乎不清。
如果案发之时自己的选择不是逃避而是自首,现在会是什么结果哪?
一想到那可怜的女儿与憨厚的李子时,这是世上唯一的牵挂了。
脸上己经没有了泪水,冰冷的监房之中,有两个中年妇女在虎势耽耽的看到自己。
警察没有第一时间提审我,可那个头的话却在我的心里盈绕着:你的问题很严重,一定要想明白了在回答我们的问题。
案发时你是十八岁,我们都是按照周岁来定年纪的。
对于你的养父,我们也做了详细的了解。
想想你的爱人与孩子吧?从长白山回到白巿的一路上,他总在不厌其烦的磨叨那几句话。
可即便是理由在充分,情结在推敲又能怎样哪?终归是杀了人,与情与理也是在劫难逃了。
“你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被关进了这个号里?”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终于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杀人呗?”
我回头看了看她,无精打彩的说。
“牛x,什么时候的事儿?”
另外那人象是突然来了精伸,连忙凑到了我的身边。
“三年多了。”
我麻木的回了一句。
“看你的年岁也不大呀?那年你有二十岁吗?”
“十八。”
“为什么?”
“不知道?”
我实在懒得跟她们费话,索性躺在了铁床上,掉转过头去。
真的困了,也没有了压力,释然的睡去了。
当我来到了公安局,也如约的见到了李局长。
他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也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现在的关键是她认罪悔罪的态度,再则便是开庭时能为她找个好的律师。
当我问及能否见到她时,他却肯定的摇了摇头说只有等到审判之后了。
至于程序的快慢要我听信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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