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杀猪可谓是最残忍旳事情了,猪似乎也感到了大限将至,拚命的嚎叫着。
身子在棍棒的压制下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张叔用清水洗好了它脖子,然后便是熟练的一刀下去。
屋子里的大锅也烧的热气腾腾,我自然也完成了差事,索性来到了西屋躲个清静。
里面修鞋的一应工具都被收拾到了里面,水泥地面也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甚至都能够照出人影来。
老人也过去帮忙了,秀儿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痴痴发呆的自己。
“收工了?”
我站在了门口,一时语歇不知说些什么好。
没有了人来人往,屋子里难得的暖和。
她穿了件厚厚的毛衣,一看便知那是凤梅的旧衣服。
白皙的脸上因为惊慌而飞出了两朵红霞显得异常的美丽。
“坐、坐,你也过来帮忙了?”
她站起了身,少女特有的娇羞有些不知所措。
“噢噢!”
我也有些慌乱,糊里糊涂的噢噢了两声坐在了火墙上:“你们是从那里来的?”
我的声音很小,小的连自己都要听不见。
“呼伦贝尔。”
她站在了炕沿前,双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
就象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面对着老师的责罚。
“那里是不是很远?”
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知道她的过去,忙不颠的问了一句。
“很远、很远!”
说完她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人们,眼睛里似乎有了些水润。
“喂!
干吗哪?叫你过来是干活的,怎么跑到这里来谈情说爱了?”
二梅鬼灵精怪的站在门口,一双狡诈的眼睛在我俩的脸上象个法官似的寻视着。
“糊说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一时的心虚,也是第一次跟她这么大声的说话。
“谁说帮不上忙的,秀儿姐烧的柴你的帮着劈劈吧?”
说着她一指窗下的那堆短木头轱辘,命令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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