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的蛤蟆越来越少了,一个地笼即便是有几斤也都打了牙祭。
鱼儿也小的可怜,偶尔有一条过斤的已经算是大旳了。
“去起地笼怎么不叫上我一声,还没见过这种的扑鱼方法哪?”
许晴看着盆里的收获,一边用手轻轻的触动着,一边撒娇着怪我。
“这数九寒天的,江风还大你去干什么?”
我一边将鱼和蛤蟆分开一边跟她解释到:“再说这里也离不开人哪!
今天有客人吗?”
“有也很少,只能等过年正月了。
这要是赔了你后悔吗?”
她站起了身,看了小玉转头向我问到。
“后悔,那可是五万块啊!”
我实话实说到:“到了年关那里都要用钱的,县敬老院;镇敬老院这都是要去的地方。
从明天开始就得杀猪挨个地方去送了。
还有一些相关的单位也要关一些,光猪就得十几头,钱还是格外哪!”
“现在国家不是杜绝送礼吗?”
许晴天真的问到。
“象敬老院与孤儿院能算送礼吗?边防武警部队与农科院能算送礼吗?趁着不忙你也给阿姨送点年货过去吧!
她一人也很孤单。”
我变向的撵着她回去。
“她才不会哪!
退休后参加了老年歌唱团,玩的比我可开心多了。”
许晴轻松的说。
“你呀怎么也算是她的一份牵挂,更何况又发生了这种情况?”
我总不能说的太直接了,只得婉转着破解给她听。
“是不是嫌我在这里烦了,我可不是你的员工,也不用你给发工资。
要说吃饭吗,总不会差我一口吧?”
她克意的撒了个娇,微笑之中带着媚意。
“那到不是,”
我转眼看了下四周。
大家都去午休了,屋子里已经没有外人啦!
只得实话实说了:“小玉也是个女人,她也有嫉妒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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