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在家还不这样的,都怪她后找的老伴。
想想都愁的慌,你说她才四十多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哪?”
香香由于激动,期期哎哎的说。
“不行就离婚的了,半路夫妻怎么能跟从小的比哪?”
我也不知怎么劝解,直得实话实说。
“离到是离了,可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不行就让她住咱得了,那身体帮着带个孩子总还可以吗?咱这又不缺吃、住的。”
我也同情泛滥,情不自禁的说。
“这事儿?”
香香愣了一下:“这事儿过了年再说吧?
自己也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可两个人在一起的目标未免太大了些。
当然这事是不能让小李子知道的,那样会让他手足无措的。
这个来之不易的幸福,基础却象是搭建在高空中的钢丝上一样,摇摇欲坠着。
我看小李子因激情过后而酣睡的样子,是那么的安详。
这么好的男人是不该欺骗他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哪?我穿好了睡衣睡裤,坐起了身来。
一弯残月己经升上了中天,半夜了,怎么也睡不着。
影影绰绰的几声狗叫声都会让人心有余悸。
又是一年了,自家蒸蒸日上的小日子让别人羡慕、嫉妒。
如果要没有那可怕的过去该多好啊!
有时也恨自己托生错了地方,你看淑梅、淑贤、玉琴…人家活的是那么的轻松、自由。
而自己真可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八八年春节,很难得又多了一个老人在一起守岁。
二十吋的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桌子上摆着瓜子、水果与糖块。
我从货架上拿出了一盒大人参香烟,放到了姨妈的面前。
见此她有些激动,推辞了一下便抽了起来。
女儿却一会儿这人身上坐坐,那人身边玩会儿。
我本身就不善言辞,只有默默的看着电视。
香香与姨母在天南地北的唠着闲嗑,无非是张家长、李家短的。
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便是,事不关已,不足道哉!
到是电视里的相声让我乐的禁住乐出声来。
她娘俩见我傻笑,也止不住的看着,然后便是相视一笑。
随着鞭炮声稀稀啦啦的响起,新年的钟声己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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