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你家那口子。”
玉琴随口胡诌了一句。
“那你快去吧?他呀可正等着你哪?”
“谁等我,等我干啥?”
这时老王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也没听明白咋回事便随口问了句。
“去去去上边上去,我们唠嗑该你什么事儿?”
王嫂冲着玉琴诡异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了当家了。
“莫名其妙,”
老王看了眼玉琴眼睛突然一亮:“妹子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要逛城啊?”
“不去,咱可没有那闲工夫。”
说完情不回禁的往木工宿舍区瞧了一眼。
“滚一边去打扮的再漂亮也不是给你看了,还那边凉快那凉快去。”
王嫂说完狠狠的推了自己当家的一把:“玉琴怎么不叫二愣子一块儿出来干活哪?就你家的那点儿地还用的着撘上一个劳动力啊?让你公公婆婆当捎着就给干啦!”
这个死婆娘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单拣王琴最不爱想的事情上面提。
一想起自己跟着二愣子过的这些年,就没有一天舒心的日子。
这个酒鬼不仅懒的出奇,而且还嗜赌成性。
只要家里有一个闲钱便拿去赌去。
赢了又是秧歌儿又是戏,又买酒又买肉的。
输了回到家那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对自己与女儿是非打即骂的。
这两年秀儿带领大家搞科技种田,自己苦扒苦业的弄了几亩葡萄园了。
这到成了他的营生,理直气壮的在家里一呆当起了老太爷子。
说实在的那只适合家庭妇女干的营生,一年到头满打满算也就剩个一万二万的。
他不干自己就干,好说好商意的郭三子才要了自己。
虽然大家挣的都一样多,可自己刚来那会儿确实什么都不懂。
只是凭着勤快才渐渐的站稳了脚跟,另外大家都是本乡本土的互相也照应了许多。
工地里的这些人虽然平时见面互相打个招呼,可也并不是很熟落。
自己是邻村的,经人介绍才嫁了过去。
都怪自己瞎了眼,当初介绍时是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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