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人吗?谁没有个生理需要,才四十岁就守寡,那挠炕席的滋味可不好过啊?”
“四姐你当着孩子的面胡咧咧些什么啊?”
母亲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训斥着说。
“什么孩子,结了婚什么她不懂。
反正俺是实话实说,你呀就仔细的掂量掂量吧?俺弟弟什么样的人咱邻里邻居的都清楚,过了这个村可没了这个店了。”
四姑象是下了最后的通谍一样。
对于母亲的改嫁我做为一个男人是持不同态度的。
就象别人说的那样,娶了媳妇忘了娘,不孝顺。
可秀儿的一番话到让我的心里宽场了许多。
“二小我知道你心里别扭,可妈太年轻了。
才四十二岁,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即有我们也有钟叔。
你没看见妈开心的样子吗?女人终归得有个男人,那怕是七老八十了那也有个说话唠嗑的伴啊?更何况她就在咱们身边,有个天灾病痛的也有个照应。
真的她俩到了不能动弹的一天咱们再尽孝也不迟啊!
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暂,不要克意的去计较什么?到了一定的年纪就都释怀了。”
是啊!
却实如她所说的一样,岁月的洗礼会让人淡薄了一切。
就象我现在一样,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继续着。
她走了若干个年头了,我又娶了一个媳妇儿。
人都得生活,生活就是拚命的干活。
只有进入了忘我的境界里才会没有烦恼与思念。
我是个有福人,两段的婚姻都是那么的平和。
在别人的眼中我是那么的平静,可内心的痛苦就象是刚刚长好的伤疤又被重新撕裂了一样的痛。
有时伊人总会将我从痛哭的梦中推醒,那却实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
母亲的婚姻使得家中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秀儿的肩上;我也相应的要辛苦了许多。
早晨两点就要起来磨豆付,一直到九十点钟才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而家中所饲养的猪与些小牲小口的都由她一个人全面经管着。
虽然时常的母亲与我都能够帖帮一点,但那么小的岁数与身板也着时的让人可怜。
也只有这时我才觉得母亲这辈子的负出是多么大,多么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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