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了二十斤豆子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说起英子来长的并不是丑,要说傻也是往里不往外算的主儿。
如果要不是秀儿的出现,我也许会跟她厮守一生的。
可偏偏这个节股眼上秀儿却戏剧性的粉墨登场,这也许就是大家口中常说的夙命吧?
“二小今天有事吗?没事的话去帮着你婶他们把猪给杀了。”
李叔穿着军警大衣一进屋便问到。
“他能有什么事儿,就我们娘俩过年有点吃旳就够了。
大兄弟怎么还没有放假呀,这都几儿了还上班。”
还没等我答应母亲便急忙的应称着。
“唉!
公务在身、身不由己啊!”
李叔说完并没有急着走,而是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听说老三两口子有意将英子嫁给二小有这么回事吗?”
“不知道啊!”
母亲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我这一天到晚忙的不亦乐乎,也不出门根本就没听到啊?”
“昨天张叔到是说了一嘴,那个傻子我可看不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你这傻孩子,就咱这家庭还有什么可挑了哪?能够看家做饭也就行了,再说了那孩子我看一点儿也不傻,过日子可是一把好手哪!”
“嫂子按理说你家的事儿不该我参谋,要说二小与英子到也没说的。
只是张秃了(外号)那家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就你们娘俩这窝窝囊囊的样子还不得让他们给欺负死啊?”
李叔话里有话的说:“要是能找个老实巴交的就省心了,你们忙吧我也该走了。”
李叔是个好面的人,每年都杀口大猪,单位里的同事与干部都得给送些。
他家的猪杀的很晚,就是为了送礼新鲜。
城里人跟乡下人不同,生活方面那叫一个矫情。
再则杀猪叫我去帮忙也是第一次,他家可不缺帮忙的人儿。
就连村书记都是随叫随到更别提我们这些小骚达子们了。
我一进了院便看见了张秃子正在那里磨刀哪?他一见到我连忙招了下手:“二小过来,今个爷们敎你怎么杀猪。”
凤梅与二梅用棉手套捂着脸远远的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将猪抬到了院子当中一个大大的木头案子上,被死死的压着。
李婶拿过来一个漆黑的大泥盒,里面放着一个撅两截旳高粱杆儿:“二小这伙你干,一定要搅的勻些,你叔可是最爱吃这个东西啦!”
“唉!”
我连忙答应了一嘴,往盆里又扰了点冷水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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