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连忙起身:“斧头在那里?”
“还是秀儿姐的魅力大,你要好好的表现噢!
我们俩可就在屋里监督着哪!”
说着她拉着秀儿坐在了窗下的火墙上一指墙角的板斧,又坏笑的努了下猩红的唇。
“不用了,我闲着也没什么事,自己就劈了。”
秀儿连忙阻拦着。
“就让他干呗,反正我爸也想…。”
她还要接着往下说,秀儿立即叉开了话题。
“今天可真冷啊!
这都打春了怎么一点儿暖和的意思都没有哪?”
“这就是东北的天气,老话不是说吗:打了春别欢喜,还有三十天的冷天气。”
老人一进屋便接上了女儿的话:“你婶给的棉袄怎么不穿上哪?这傍年近节的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二小你在屋里吧?柴我劈就成了。”
“还是我来吧!
您老上炕休息一下吧?”
冬天的柴劈起来特别的脆声,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把所有的轱辘都劈完了。
又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了屋檐下。
“二小干活就是利索,秀儿姐那天你去他家看看,里里外外收拾可利整哪!”
这是二梅第一次这么说我,到让我显得特别尴尬:“利整啥呀!
农村人家都是一个样子,破狼破虎的。”
外边的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烀肉的香气。
李叔这时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你们到挺快的,这肉味儿都出来了!”
他看着我正在摆柴火便夸奖着说:“你小子到是会打溜须的,等会儿叔给你小子个惊喜。”
说完哈哈大笑的进了屋。
“怎么样这活不白干吧?”
二梅站在了我的身后做了个鬼脸:“我都奇怪了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怎么单单就铡到了你的头上哪?”
“什么大馅饼了?”
我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到了头脑。
“天机不可泄露,你就瞧好的吧!”
她卖了个关了,溜溜的回了东屋。
我把斧子拎进了屋,看了秀儿一眼,她象是羞红了脸,微微的一笑。
满满的两大桌,大家的脸上都扬溢着过年的气氛。
张叔的面前放着一个大海碗,一个大大猪尾巴棍带着些稀烂的肥肉,二两半的百年吉瓶盖倒满满的一大杯酒。
这是近冬里不知多少次的好嚼谷了。
村子里就他一个屠夫,这傍年近节的有时一天都能杀上两头。
人民的日子富裕了,过年杀猪的自然不在少数。
“小伙子想不想学学叔的这门手艺。”
张叔二两酒一下肚,嘴又开始唠叨个不停:“这年头有点啥手艺都吃香,你看这猪尾巴就酒就是个好。”
说着他用嘴嗦啦一下自己的筷子竟然隔着桌给我挟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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