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偷偷的将老婶子的猜测告诉我,这怎么可能?除非是小时候过来的。
就她那一口地地道道的方言,让谁也不会认为她是朝鲜人。
是非出自是非人的口,老婶子便是个点型的颠倒是非之人。
我也只有心里暗暗的“问候”
一下她的亲人们了。
今天星期一,我跟小玉早早的便将鱼儿批发了出去。
等到了镇街道办事处老婶子已经早早的恭候在那里了:“你俩的证件都带齐了吗?还有便是喜烟、喜糖与瓜子。”
“都带着哪?”
我先拿出了两分塞进了她的兜里:“咱们先到民政吧?”
“不行、必须要到派出所户籍科登记一下再说。
小玉你把身分证给我,让小胡给看一下,然后再做个婚前调查报告出来。
你没有户口本必须得走这个程序。”
老婶子妇女主任当久了,一开口便先打着官腔。
“不就登个记吗?还要这么麻烦。”
我有些不奈烦了。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一会儿还要去卫生院做个体检哪?”
老婶子生气的说着:“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俩今后能够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吗?你还嫌啰嗦,人家工作人员就不嫌麻烦了吗?”
总算是过五关斩六将办完了所有的手续,回到了家正好赶上了午饭。
本来想在城里请老婶子吃一顿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对于小玉总有种审试的感觉让我反感。
好日子订在了阴历九月二十,这也是母亲先去四队找王瞎子(其实他并不瞎,只是一只眼睛据说能看懂阴阳,有些贼贼的象个瞎子一样子)给算了一下。
母亲回来特别的高兴,她说王瞎子称她老来得福,有贵人降临抚持。
母亲自然想到了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儿了。
“这两天我发现小玉总是看着河对岸发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二丫看着丈夫富贵喃喃的说。
“就你神经,怎么跟老婶子一个德性。
咱们村就这么条沟通子,不往对岸看就是往上下看呗!
难不成仰个脖往天上看,等着掉馅饼啊!”
刘富贵说活向来幽默,而且人也实惠:“再说了这记也登完了,两人也明铺野盖的就象两口子一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们家呀就是烧包,这白白的拣了个即美丽又苗条的大媳妇儿,却一天到晚事啊!
事的。”
“放屁,我这不也是让他们外人给说的吗?”
二丫三句话不来火就上来了。
“什么外人说的,我看就是老婶儿。
这年头都自扫门前雪,那还有人管这闲事儿哪?”
刘富贵不屑一顾旳说:“再说了要是有事儿人家镇上与派出所还看不出毛病来。
这要是虎子(老婶的儿子)有了这么个媳妇儿保证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你信吗?”
“你分析的也对,可叫她那么一说却实够烦人的。
明天就要杀猪了,咱爸妈也是白拣个儿媳妇儿还费那么大的劲干吗?就旅行结婚的了。”
二丫抱怨着说。
“收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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