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样的音色却恰恰好为这篇文章增添了几分娓娓道来的温和与绵长。
“诶呀,写的不就是我们前些年腌菜嘛!
这都能写成文章?”
“诶!
这个腌白菜的,该不会就是我吧!
!
我那天就是把袖子挽上去了!”
“腌冬笋的女人绝对是我!
!
咱村里就我一个会腌冬笋!”
“咋没我呢?我也腌了呀!”
“哈哈哈哈,大柱妈,你估计在那一堆‘等等’里面。”
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于最平常的腌菜也能写文章还能上报,到开始争论文章里提到的某一个女人是不是自己,再到听得如痴如醉,仅仅只过了几分钟。
文章本来就不长,又因为排版审核原因删减了一些,最后落到报纸上,也就一个小方块的大小。
大家显然还没听够。
又催促顾丰再念一遍。
顾丰清了清嗓子,刚要继续再读呢,村口就传来几声自行车的叮铃铃的铃声。
人还没到呢,带着笑的声音就先到了。
“顾队长——顾大江队长——”
这声音,顾大江熟悉。
是公社副书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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