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肘怼了怼边上的男知青,下巴朝着屋里的管正抬了抬:“他这是又怎么了?”
男知青那屋里头除了管正,可没别人。
一个人坐在床上说话……
嘶——女知青下意识浑身抖了抖,莫名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男知青瞥了眼,耸了耸肩:“谁知道,他一天到晚想七想八,我们谁都搞不明白他。”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又是在想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儿?他以前总念叨来着。”
女知青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工农兵大学?”
她险些惊呼出声,好悬捂住了嘴,才小声道:“整个公社每年不就一个名额?就他在大队的表现,难不成还想跟赵大哥竞争名额?”
当初要不是钱玉梅和赵文竹主动选择了退出,把参与育红班老师的竞争名额让给了下乡后完全没办法适应的几个年轻知青,最后这个岗位也不会是管正的。
“那谁知道。”
男知青一脸复杂,“不过他也就是念叨,他还喜欢念洋诗呢……”
“洋诗?!”
女知青这下更惊讶了,“他疯了?”
男知青耸耸肩:“放心吧,他也就在咱们屋里念几句,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女知青:“……”
话是这么说,女知青其实已经打定注意了,一会儿回她们女知青的屋里头,一定要告诉大家,以后可千万离管正远一点。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是这么看不清时势,这么不靠谱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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