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了?要问什么?”
赵寡妇脸上挂着暗示的笑容:“黄大姐,那周骏和方护士的关系,最近她没少哭吧?你可得安慰安慰她啊。”
这问法……
黄翠喜直接眉头一皱,眉毛一竖:“你这说的什么话?坏人被抓住,方护士高兴还来不及呢,哭什么?”
“反倒是你!
你又在这里造谣什么?上回就听你在造谣小方护士订婚了,这回你该不会又造谣方护士和那个人贩子有关系吧?”
这倒打一耙的架势,直把赵寡妇气得要死。
尤其是还因为她这话,让围着的一帮子还真对她投来了质疑的目光。
更是气得她火冒三丈。
“你这说的什么话!
谁不知道那周骏和方萍萍的关系?那梅花牌手表都戴在方萍萍的手腕上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
是啊。
梅花牌手表之前可是实打实在方护士的手上。
三转一响,可是现在很多人结婚都置办不起的东西。
那么贵重的东西,无缘无故的,总不能白送给没关系的人啊。
黄翠喜没好气:“你说什么关系?那手表是人家为了取信方家,拿出来的见面礼,要不然大家怎么会相信他们有钱?”
她语重心长:
“那个周骏和王梅是什么人,那可是跨省作案的人贩子!
方家被人家给盯上,保不准损失了多少东西,你作为方家的邻居,自己也有女儿,不说可怜同情,还在这里给人家小姑娘造谣,你心亏不亏?难道就因为上次方护士把你们赶出病房,你就记恨她?”
赵寡妇气得脸都歪了,指着黄翠喜就要骂:“你个——”
话还没说一半,黄翠喜干脆利落打断,顺便还大大往后退了一大步。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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