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温柔,却,咄咄逼人。
南漾难过到流泪。
贺禹州温热的指腹,轻轻的拭去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滚烫的眼泪,看着指腹,他轻声问道,“是为了楚千帆流的泪吗?”
南漾浑身像是被闷雷劈中。
她努力的摇头,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贺禹州,不是,只是亏欠,只是亏欠。”
她再次低了头。
如果这段婚姻终究是不死不休,那就别让无辜的人掺和进来了。
彼时。
南漾无比的悔恨。
她不应该让楚先生卷进来的。
那个彬彬有礼,从来不会对女人冷脸的君子,那个从来不会给人难堪的好男人,不应该被酒精淹没,浸渍,永远挣扎不出来……不应该的。
南漾的眼神哀伤悲恸,周身,像是被老虎撕咬,四肢百骸都疼,“我不和你离婚,我愿意乖乖做你的贺太太,求你,给楚家留一条活路,不要这样了……”
贺禹州似笑非笑,朦胧的眼神使人看不清。
他正面搂紧她。
抵着她。
很明显的暗示。
他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若有似无的亲昵,“贺太太,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南漾咬破了舌尖。
她果断的抬起头,踮起脚尖,重重的、视死如归一样,吻上了他的唇。
包厢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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