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太急,嘴巴里含不住,嘴唇上糊了一层奶渍。
贺禹州几不可见的扬了扬唇角。
等陆川收拾好退出去,贺禹州在处理工作,南漾又软乎乎的黏在了他身边。
贺禹州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南漾。
娇娇的,乖乖的,软软的,像一只顺毛的长耳兔。
他抬起胳膊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垂眸看她的发旋,“离了我睡不着?”
南漾往他怀里拱了一下,小猪崽似的,“不是。”
贺禹州失笑,放下平板,提了提她的小身子,“不是你来黏我做什么?想了?”
南漾咬咬牙,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
堂堂金牌律师,在法庭上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唇枪舌剑的,私底下嘴巴里除了那种事还是那种事。
贺禹州声音低沉好听,沙哑的恰到好处,“夫妻之间没有那种事,算什么夫妻?”
南漾声音黏糊糊的和他辩论,“人家中年夫妻,老年夫妻感情好的不也多的是!”
贺禹州手指滑进毯子下面,敞开她的病号服,一边弄一边说道,“你知道老年人的嫖娼比例占据总体多少吗?知道老年人的性病比例比年轻人高多少吗?”
南漾:“……”
果然!
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是最老实的。
南漾被他弄的心里有点热,“贺禹州,我不想……”
贺禹州轻笑,把她在宽阔的沙发上放平,毯子终于被丢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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