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清楚的知道,就算他现在再温柔,只要温妍需要他,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丢下自己去奔赴温妍。
陆川端着水杯,拿着贺禹州的药过来。
南漾脸红,拍了贺禹州一把,要他放开她。
没想到,衣冠楚楚的贺律师也会耍无赖,“他又不是没见过。”
陆川把药递过去,“贺律,该吃药了。”
贺禹州接过水杯,挑眉示意南漾,“拿药,喂我。”
南漾一动不动,不仅仅是因为陆川在,她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也不是你的保姆。”
一个将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吃药还需要人喂。
笑掉人的大牙。
贺禹州失笑,唇瓣可有可无的在她耳朵上触碰着,“谁拿我当保姆?保姆可不敢让我这么惯着。”
呸!
谁惯谁?
南漾撇嘴,反正就是不喂,也不想惯着他。
陆川看夫妻俩又杠上了,急忙说道,“太太,其实贺律原本可以不受伤的,他是为了救薄医生。”
等陆川字正腔圆、完整的说完,贺禹州才面色不善,淡淡的训斥说道,“聒噪。”
南漾忽而有点懵。
她皱着秀气漂亮的野生眉,无法捋清其中的盘根错节,只觉得像是一团乱麻在脑海中,好多的线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头绪,“薄医生?和他什么关系?”
陆川余光偷偷扫了贺禹州一眼。
见后者的眼神落在了窗外,才大着胆子说道,“其实说出差本来就是骗您,我们是去接薄医生了,薄医生在战乱国家做战地医生,这也是他手机偶尔打不通的原因。
联系上薄医生之后,薄医生说航班全停,他没办法赶过来,贺律动用了私人飞机和各种关系,才赶过去接到了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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