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那天不是平常日子。
第二天,她跪坐在床边系领带,红着脸明媚烂漫。
布满痕迹领带被她偷偷藏了起来,从此以后,他再也没用这条领带。
贺禹州过去,接过领带,“就用这条。”
陆川如蒙大赦,“是。”
谢先生对于送人是很执着的。
头天晚上的熟女被拒绝后,谢先生在应酬桌上又叫了一个清纯玉女,满脸堆笑的告诉贺禹州,这个是第一次,还拽了古文,咬文嚼字的称为梳弄。
她小小一只跪坐在旁边,准备伺候贵人,巴掌脸,黑长直,面容皙白,穿的粉蓝色连衣裙,是初恋风。
贺禹州多看了两眼。
因为,她很像之前的南漾,乖的人心软。
谢先生是个老油条,风月场上的眼力见比生意场上都精准,立马眉开眼笑,让女孩子上赶着伺候。
小玉女偷偷看了一眼今天的贵人,男人的五官生的极好,气质深沉而矜贵,剪裁优越的西装一丝不苟,白色衬衫扣子严谨的扣到最上方的风纪扣,卓尔不凡。
她在旁边添茶。
谢先生笑着对财神爷说道,“贺律开始经手贺家生意,是不是说明快要转变身份了啊?”
贺禹州眉眼淡淡,“顺路而已。”
谢先生哈哈一笑,心情愉悦,“我倒是希望贺律多几次顺路,港城的小靓妹多,多几次顺路也没关系吧?”
贺禹州淡笑不语。
谢先生意味深长的看了小玉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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