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心里发麻,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跑出去,否则,她会万劫不复。
男人爬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南漾的衣领,猛的扯开。
南漾莹白的肩头露出来。
月光下,一方肩头洁白如雪,晶莹剔透。
他吞了吞口水,把南漾按在地上,他开始撕扯南漾的领口,“草!”
南漾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舌尖。
嘭!
一声巨响。
南漾身上的力气不复存在,她清醒的可怕,迅速爬起来,她趔趄着往前跑。
贺禹州从后面拦腰抱住她,沉声道,“南漾,是我!
陆川,善后。”
南漾没听到一样,用力全力推搡他,梳起的马尾狼狈的散落,像个落魄的小可怜,她只想逃。
她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下散发出来的腥臭,他下面有病,所以她必须逃。
贺禹州被她打了几下,眉目更冷,他把她翻转过来,大掌兜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把小脸按压在自己胸口,“南漾,没事了。”
她忽然浑身僵硬,也停止了挣扎。
鼻尖的味道逐渐散开,变成了她熟悉的雪松味道,是独特的,深沉又持久的木制香气。
颤抖的拳头缓缓伸开,她抓着贺禹州的衣摆,哽咽出来,“贺禹州,他有病,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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