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啧了声,丝毫没将她的气怒放在心上,或者说他自负到极致,笃定了南漾会低头,甚至给她撂下了台阶,“晚上我要吃你做山药南瓜粥。”
南漾嗤笑,看也不看他的脸,“我给狗煮都不会给你煮,还有,我不会再回去云亭公馆,再三请您看一看我拟定的离婚协议,赶紧签字,赶紧给你的小三姐和私生子一个完整的家。”
听过后,贺禹州沉默两秒钟,“我说过,我不离婚。”
南漾愤愤然转过身,“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禹州看到红灯,停下来,“一个色欲熏心的垃圾,想干的只有女人,你这张皮囊,合我胃口,我暂时没腻。”
腻你个头。
没社会道德的狗东西。
南漾深呼吸一口,皱眉蹙目,“那我只好去你律所拉横幅,鼎鼎大名的贺律师知法犯法,犯重婚罪,让你丢人丢工作。
再去你的温小姐的小区拉横幅,以正房的名义大大方方给你纳妾,只是你的温小姐好像怀孕了,万一情绪太激动,孩子出了问题,那可怎么办?”
刺啦——
橡胶轮胎和沥青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粗噶的声音。
库里南停在路边。
南漾因为惯性,背后重重撞在座椅上,推背感很强。
贺禹州面上的揶揄一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浓烈的威胁,是上位者惯用的铁腕手段和连坐,“南漾,你敢对温妍和孩子做什么,别怪我动你家人。”
一番话卡住了她的喉咙,喉咙肿胀到有苦难言,“你既然那么宝贝她们母子,你为什么还不能放了我?”
她还是他的妻子,她只是对外面的女人放一句狠话而已,他就心疼成这样。
他不知道,她其实不仅仅是爱了他两年。
在那一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她将自己等成了一个不堪入目的笑话,都说爱情可以抵万难,原来仅是限于两情相悦。
南漾深吸一口气,却没能将泪滴退下去,“我做错了事情,就当我用两年赎了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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