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当按摩棒?当消遣的玩意儿?
贺禹州被南漾气笑,挑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她面色酡红的样儿,声线低哑,“南老师的学生知道南老师这么……欲求不满吗?”
南漾看着镜子中他稳重自持的模样,反讽道,“贺律师的当事人知道贺律师这么喜欢知法犯法吗?”
贺禹州睁眼看她,盯着她的脸,巴掌大的小脸,委屈中带着凶,就像一只被踢了屁股的小奶狗,张牙舞爪,没什么震慑力,“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南漾不吭声。
以前拿他当个宝的时候,说话都要考量,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唯恐惹他不快。
现在还想要这样的优待?
和太监想要儿子有什么区别?
一样的痴心妄想。
想到曾经,心脏又难以抑制的抽疼了一下,“放开我。”
贺禹州拥得更紧,下巴压着她的肩膀,空气中都是窒息的味道,“去我车上。”
南漾:“做梦!”
贺禹州啧了声,手指撩开她落下的碎发,“怎么就不乖了?”
南漾:“恶心。”
她以前是真乖,因为有算计他的愧疚,有他救了爸爸的感激,更多的其实是因为在他面前的卑微感。
他太优秀,又年长她几岁,他超乎寻常的能力和阅历,都值得南漾仰望。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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