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惠听到我的话之后瞬间愣住了,刚才一脸轻松,谈笑风生的神情一瞬间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眼神此刻变的十分惊恐。
她缓缓的扭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膀,随即慌张的开口问道。
“师,师父,你不会是吓唬我吧,我告诉你,我其实很胆小的,你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我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表情非常严肃的对她说道。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此刻,他正在你的肩膀上,恶狠狠的瞪着我呢,好像在警告我,不让我管你的事,你打掉的是个男孩,这腿部下面还没发育完全呢,浑身都是青紫青紫的,身上还有着左一块,右一块的血迹,正常来说,母子连心,虽然他是鬼,你这两年,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姑娘听我说完,彻底的怔住了,随即便掉下了眼泪,这泪水止不住的,哗哗,哗,从她的眼眶中落下来。
我赶紧起身,给她拽了一包纸,开口说道。
“喂,喂,你说你这是干嘛,咱们有事说事,有问题解决问题,你说你哭个什么劲啊,姑娘,不对,其实你比我大几岁,我叫你姐吧,姐,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
我这是劝也到底是没劝住,她在那还是抽泣了好久,说实话,我是比较烦别人哭的,抹眼泪那种,不能说我冷血,天生就见不得这个,尤其是女生。
过了一会儿,她缓了过来,对我说道。
“小兄弟,我看你小小年纪,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实不相瞒,我之前也找了很多人看,因为自从打掉孩子以后,我三天两头的做噩梦,总是梦到那个孩子一个劲的追着我,在后面不断的喊着,妈妈,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为什么!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梦中孩子的面孔变的越发的狰狞起来,直到最后,七窍流血,我实在是遭不住了,睡觉从来都睡不踏实,到了最后,天天晚上不敢关灯睡觉,但是一晚上还是要被噩梦惊醒个三四次,我找人看,花了三千块钱请了七张符纸,那个人说,一张符贴在门上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取下来,这样依次,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没事了,你别说,刚开始确实起了些用处,我睡了几天安稳觉,但是到了后来,也不管用了,甚至梦到的这个孩子比之前更加狰狞,恐怖,在梦里,每次都是趴在我的身上对我说,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点了根烟,边吸着,边听着眼前这个姐姐的描述,她继续说着,跟我讲了她的人生经历。
其实,她也是个比较惨的人,早年家庭还算不错,家里就她一个女儿,父母感情也可以,母亲是下岗工人,后来做了全职家庭妇女,没有收入,父亲靠四处揽活干活,养活着这一家人,虽说家庭条件一般,日子过的有些清苦,但是还是比较幸福的,父亲赚钱养家,维持生计也够用,她知道自己家庭条件一般,从小到大,学习就是十分刻苦,就想着出人头地,考上大学,以后自己有个体面的工作,替父母分担,不过该说不说,这个桃花是真旺,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不断的有追求者,她一直是个好学生,从来都是不想着这些东西的,因为她觉得,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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